，聪明劲全都用在捣蛋上，考试就没及格过。
“我们都是木头人，不许说话不许动……”院子里，王书翰带着林熠、王霏雨一起玩木头人的游戏，王霏雨年纪太小，傻乎乎地次次都挨罚。小姑娘不知道好歹，被打着手心还跟着两个哥哥玩得不亦乐乎。
倒是王书翰玩了几次觉得没意思，见老妈不在，又开始爬树——树上有个鸟窝。
王梓荣怕儿子掉下来，重重地咳嗽了一声。王书翰听到老爸的咳嗽，立马乖乖地下地，不敢再爬了，这咳嗽比打屁股还管用。
“听说安乐在美国给你管公司？”王梓荣问。
王梓钧点点头：“他干得不错。”
王梓荣道：“这家伙，丢下一堆烂摊子就跑了。他一走，帮里的事务隔三差五老出问题。”
王梓钧笑道：“你知道他的为人，只要陈启礼不回竹联帮，他就永远不会插手竹联帮的事。对了，鸭霸子最近在做什么？”
鸭霸子就是陈启礼。
“开了家小公司。”王梓荣苦笑道，“老鸭这人太倔了，现在还好，他刚出来的时候，居然跑去工地上做工。这不是打我脸吗？竹联帮老大在工地上搬沙子，我却在酒店里吃大餐。帮里听到消息的老人差点没造反。”
“开饭啦！”吴晓珍喊了一声，林凤娇跟在她后面端着一碗汤。
“哦，吃完咯。”王书翰欢呼着朝屋里跑。
“哦，吃饭咯。”林熠跟着学。
“哦，吃饭咯。”小霏雨也跟在后面跑，没跑两步就扑倒在地上。
王梓钧连忙过去把女儿抱起来，见她撅着嘴要哭，连忙哄道：“小雨真乖，乖孩子不哭，不哭不哭……”
林清霞扶着精神矍铄的王贤致下楼，大家围着桌子坐下。王贤致见儿孙满堂，小儿子还一下子带了两个老婆回来，老怀大慰地喊：“晓珍，去把我床头柜下面那一坛土家蜜拿来。”
这土家蜜是王贤致在湖南的时候，一个土家族战友送他的好酒，几十年来就喝过三次。
王贤致心情高兴，心想若女儿女婿和外孙女也在就好了。不过回头一想，女婿林成森和青霞是兄妹，若林成森看到林凤娇在，恐怕会闹起来。
这坛土家蜜喝了三次，现在只剩下一点了，一人分了两杯就见底，喝时不觉得，喝完之后酒意就上来了。
除夕守岁，晚上的时候一家人出来看台北上空的烟火。
王书翰这小子拿着一束点燃的香，带着林熠和小霏雨在院子里放小鞭炮。还玩得不过瘾，把刚刚喝完酒的酒坛子偷出来，一连放了二十多个小鞭炮进去，全部搭着引线一起点燃，然后又拿一张硬纸板把口盖上。
“嘣嘣嘣嘣……”罐子里发出一连串的闷响。响声过后，硬纸板早被炸翻，一阵阵的烟雾从坛口飘出来。
“我的酒坛！”王贤致闻声过来一看，胡子都气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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