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余，你收拾的怎么样了？”
“九老板，我们准备明天出发，一切都收拾好了。”
“几个人啊？”
“还是这几个老兄弟，他们一听说去跟九老板做事，二话不说就要跟着一起去，我也不好阻拦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我知道你们老哥儿几个的情谊，只要来的就是朋友，我都不会亏待了他们。”
“但是现在要换一下地址，你们今天晚上就要出发！”
“九老板，没问题，去哪儿啊？”
“去长江金大牙的赌船，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……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到了，什么时候联系上赌船，但记住一定要上金大牙的赌船！”
“如果不认识，那就在码头多打听打听，我随后就到！”
“好的，九老板，我们上赌船是去干什么啊？”
“当然是赌钱啊，你不要告诉我，你们连赌本都没有吧？”
“九老板，真是让你笑话了，老哥几个这几天在酒店赌场玩的太过，手里的确是不宽裕……”
“你想办法先找人借一点，等我明天到了，再把这笔钱给你堵上。”
“九老板，那多少合适？你定个数。”
“十万吧，你们先去那里混个脸熟，摸摸那边的情况。”
“好的九老板，那我们尽可能拖延长一些时间，或者拿着钱多看一会儿。”
一听这话我就觉得不对劲，总觉得老余有些畏手畏脚。
“老余，你们以前不是挺喜欢赌钱的吗？怎么现在感觉不太一样了？”
“九老板，其实到我们这个年纪心里都清楚，赌博是不可能赢钱的，赢钱只是过程，输光才是最终结果……”
“反反复复这么多年，这么多次，我们也都看明白，看透了！”
“但有时候就是管不住手，还总是喜欢玩几把……”
做人贵有自知之明，老余能有自知之明，那还算是个明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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