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烛解衣教缓缓,重帏低语嘱轻轻。即便是被教导过,但似这种事教得再多也不如身临其境,心里头期待与害怕并存,与此同时还怕哪里做得不对。
老实说,这样的情绪多了会破坏气氛。一度让朱厚照开始理解了曹操,毕竟还是稍微年长些得会疼人。
不过他也是顺其自然,就像今天晚上也不是计划中。因为这种事,如果是意外其实也蛮有意思。于是一点点引导着到达彼岸。
就是最后一件衣服实在难褪,殿里烛火摇晃,朦胧间忽明忽暗,一左一右两人低着头,偏着视线。
在某个瞬间,画面似乎就这样定格了。
但她们还是努力,不敢看的伸出手,“……陛下。”
朱厚照按下藕臂,“不为难你们,还是躺下吧?”
这样躲在被子里,衣服也就敢脱了。
于是顺着他的话,一切又这样发生。
“转面流花雪,登床抱绮丛,鸳鸯交颈舞,翡翠合欢笼,眉黛羞频聚,唇朱暖更融,气清兰蕊馥,肤润玉肌丰,无力慵移腕,多娇爱敛躬。这是唐代诗人元稹所作……气清兰蕊馥,肤润玉肌丰,以往朕还觉得古人多么正经,没想到连肌肤之亲也写。”
朱厚照除了会见各省的主政官员,其实也很重视边军和京营。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清查军屯问题,时机还不成熟,但是会抓一些军队的建设,尤其京营。
穿戴好的怀笑怀颜相视之中满是害羞,
姐姐拉上妹妹的手,“那咱们就回永寿宫。”
是那些好事子弟自己惊呼,
“大朝会第二日的议题竟是河工!”
相比过去的玲珑酒楼,水云间建得更为宽阔、又不失精致,渐渐的成为京中权贵的新宠。而且与六部等朝廷主要衙门就隔了一个正阳门,很多消息在此处聚集。
但今日这复套的消息,并不为人所惊诧。
“有何意外?有诗云:彼甿居险所产薄,世世食此江之滨。朝廷遗使兴水利,嗟尔平轮与侧轮!百姓所赖皆于田土之间,治一河则利百姓万千。陛下一代明君,正当如此!”
杨一清奏报,“臣等失策,弘治十八年一战竟为敌酋作了嫁衣,请陛下责罚。”
大朝会之前,复套里面的重要议题都要私下里先说好。
被窝里面暖融融,蒸得人体温升高,朱厚照活了两世倒也没想过会问出这句话,但是总归也要问的,就是……
“我是姐姐,要让着妹妹。”
“好。”
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她。
后半夜的时候,朱厚照睡得不好。
第二天就聪明了,所以也不喊了。
周尚文再回来时,额头上多了一道几厘米的疤痕,不深,但也明显,完全看得出来。
正德元年二月二十四日。
妹妹学姐姐帮着皇帝穿衣,大概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,迅速抽回手惊呼。
“准奏,打仗这种事,不能总是他们打过来
请收藏:https://m.gwylt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