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)第15章_杨家洼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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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的竟哭成了一团。

  家里面乱成一堆,吉庆却啥也没听见。和大巧儿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,直到巧姨做得了饭,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。

 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,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,爹却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。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,但空气中却隱隱得有一丝丝僵滞。

 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,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,问:咋了爹,有事儿啊?长贵并不答话,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,浓浓的烟喷出来缭绕着弥漫,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。见爹不吭声,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,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。一抬眼,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,吓了一跳:这是咋了?和人打架了?噌地跃起身,拶胳膊挽袖子说:谁啊!娘你跟我说,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!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,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来:啥打架,是娘自已摔得。真的?吉庆也是虚张生势,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,见娘这么说,便就坡下了驴。

  爹咋就敢揍娘?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
  天说凉就凉了,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,飒飒地风吹过来,打着旋儿漫天飞舞。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,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,在秋风中摇曳起伏,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。

 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,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,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。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。只是发现娘开始变得沉闷,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。

 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,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。一来长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,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,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,似乎也有些不堪。

 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,却没有那么多顾忌。想得厉害了,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。把棒槌再掂到手里,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,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,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,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。一气之下,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,可怏怏的躺下,那种撩人的瘙痒便缓缓的袭来,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,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。大脚只好又爬起来,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。

  更多的时候,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,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,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。

  女人的心,就像蒲公英,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,任你想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。

 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nǎi子,刚刚被挤出去一点,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,便硬生生的封存了。一时间憋得难受,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,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。于是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,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,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,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。

 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,在窗外哗哗的下着。屋子里,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。攥在手里的皮绳,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。

 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。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,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,毕竟是自己不行,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?还不是更加的难看?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,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,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。于是黑夜里上了炕,长贵便更加卖力,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。大脚也老实了许多,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,便渐渐的放了心,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。不料,就在这天晚上,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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