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后又开始在边境活跃。那天后他彻底忙起来,白天查案子,夜里扎档案室里。
但不是全无收获,他搜罗了海市过往边境的档案,最终锁定了二十几年前的两宗案件。
这两个案子虽发生在海市边境,但遭遇不幸的缉毒警都是A市人,第一起是是个年轻缉毒警察,在返回A市的火车上被杀害。
第二起是对夫妻都是缉毒警,当年共同参与一起缉毒案不仅缴获了五百公斤海洛因还重创了S组织,立了大功,只是在之后不久丈夫被虐杀在海边,回到A市的妻子,在事发后第二天被人发现死在一条巷子里。
郑学翻到当年的报道,一张现场照片中,看到那个纹身——当年的S就是现在的红蛇,只是,这组织和天鹰又有什么联系?
多年过去,案子的知情人已经少之又少,只能通过案情档案和报纸的只言片语来拼凑。他看了下当年负责的结案人,得抓紧时间联系到这位常警官
几天后,坐上了去见常警官的火车。看着窗外飞掠过的景色,郑学拿出手机。
“我最近查到起多年前的袭警案,可能得再待一段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
“争取赶回去陪你跨年。”
“不用,忙你的。”
“跨年夜不想和我过?”
没一会屏幕亮了,一个字。
“想。”
郑学的时间不多,按邵天柏给的信息,七拐八弯地坐拖拉机到了个偏僻的村子,打听好几户,终于找到家不大的院子。
里面养了几只鸡,有个干瘦的老人背对他在拌饲料。
郑学敲了敲院门:“您好。”
老人打量他一下:“找谁?”
“常警官,我从A市过来。”
对方拌饲料的手微微一滞,又恢复常态:“没这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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